[刺客信条乙女向][阿泰尔X你] 关于酒后出轨的答卷 （康纳姊妹篇）
现代AU
阿泰尔的行教育智慧小课堂。
p.s.：我又没有开车啊求你不要屏蔽我好不好？这样使用词规避真的很影响阿泰尔先生的形象欸！
和阿泰尔同居以后，在他的起居习惯影响之下你也开始趋向于老年人作息。譬如现在，才十点半，按照你以前在大学里的日常的话，你可能还在刷剧、翻知乎什么的——好吧，也或者在追赶deadline——但无论如何，十点半的时候能够得到你青睐的总是电脑，而不是柔软的床铺。
不过行为是具有惯性的。所以即使你被阿泰尔及时赶上了床，也仍然会趴在被窝里玩一会儿手机。这行为被阿泰尔默许了，他知道不能把你逼得太紧。
夜凉如水。月光透过窗户倾泻而下，在他膝前摊开的书页上铺陈开来。当他翻页的时候，骨节分明的手指像捻起了一小块乳白的手帕。
当你百无聊赖地刷新着社交软件的页面，思绪不由地被他安静的翻书声勾走。于是你干脆放下屏幕，侧卧着缩起身子观察他。
阿拉伯人的眉骨微高、鼻梁挺拔，眉间微微蹙起，金黄色的眸子专注地盯着书页上的文字。
这情景让你想到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在中外留学生联谊party上，这位明显是被拉来充数、对社交毫无兴趣的阿拉伯人就在远离欢腾的人群的角落，安静地坐下来阅读。而同样被拉来充数的你呢，一不小心就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。
“啊……嗨，你也在看赫伯特·马尔库塞的《单向度的人》吗？”
你的脸颊火烧一样滚烫，引得他的视线落在你的身上，阅读的姿势却纹丝未动。
就像现在这样。
“嗯？”阿泰尔发现你在注视着他，简单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。而就是这清冷的单音节，也让你打心底里升起一种满足之感。
“啊，我……”你总是在面对他的时候结巴起来。没有人能做到在他面前不结巴！你在心里为自己辩解道。这个看起来高高在上、不可侵犯的人就像是自带一种权威的气场，让人忍不住服从——嗯……这也有可能是他周身萦绕的百科全书一般的学者气息造成的。
“我刚刚看到一个小问卷，觉得很有趣，想知道你的答案。”你解释道。也许在一般人眼里，阿泰尔是那种绝对不能一起开玩笑的人。但你可不是“一般人”。你就是那个最有机会亲眼见到他另一面的人——而且多半是唯一一个！
他合上了书，将它平稳地放到床头柜上，然后侧过身回望你，用动作来表达他的好奇和对你的鼓励。
好吧。你咽了咽口水。可是这问题背景有点不太容易说出口——这一切和阿泰尔是那么地不搭。毕业后他因为太过优秀而被学校留任为教授，他并不喝酒，在象牙塔里也不会有像公司庆功宴那样的酒会。哪怕退一万步说，就算真的有老师们想要成群结队去喝酒放松心情，也绝对不会想要拉上阿泰尔一起的——上帝，他是那么冷静自持，看起来就是和那个场景格格不入。
“我知道这在你身上不会发生——但是、但是，我就是好奇，假如它真的发生了，你的看法是什么？”你从被窝里坐起来，早春的空气还凉得很，立马就让你打了个喷嚏。阿泰尔只好拿过自己的衬衫给你披上，并且不经意地遮掩好宽松睡衣露出的胸口。
你吸了吸鼻子开始构建这个问题的伦理背景。一直崇拜他的小姑娘、庆功宴、酒醉、被小姑娘送回酒店照顾、酒后乱行，还有怀孕。
阿泰尔在你的叙述下皱起了眉头。好吧，你想也是，光是在他面前提出这个问题，看起来都像是一种侮辱。
“所以，你要问我什么？”他蹙着眉无奈地看向你，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。
“Emmmm……你会坚持让她把孩子打掉吗？”你缩了缩脖子。
“这种事情不会发生——”
“我知道、我知道，”你比划起来打断他，不得不重申自己的动机，“我当然知道在你身上不会发生，我只是好奇而已……”
他对你的插嘴、以及那之后逐渐丧失逻辑性的混乱言语表现出了绝无仅有的耐心。是的，凡是选过他的课、见识过他的严苛和冷酷的学生都会感到无比羡慕。
“不，我指的不是道德层面上这件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，”你的反应几乎要把他逗笑了，等你停下来，他才解释道，“我指的是从生理机制上来说，酒后乱行不会发生在任何人身上。”
“——什么？”你迷惑地问。
“人如果醉酒到失去意识的程度，也就是酒精中毒的情况下，不可能出现哱起反应。反之，出现反应就意味着意识仍然清醒。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，本质上是主观选择而非情势之迫。”
“因此以酒醉为借口只是一种蹩脚的谎言。”
“等会等会，”你连忙（再一次）打断他，“为什么酒精中毒时不会出现哱起反应？”当你问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，而你无法做到像阿泰尔一样如此学术地、面不改色地谈论这个问题，不禁感到脸颊一点点发烫。
他沉思了一会儿，决定和你从头说起，“首先，哱起过程分为八个时期——”
等一下！我不想听这些啊！你在心里哀号着。
阿泰尔显然发现了你的反应，他微微地牵了牵嘴角，“我们暂且只讨论0期和1期。0期是疲软期，动脉血管和海绵体平滑肌收缩，血窦是空的。1期是充盈期，从充盈期开始动脉血管逐步扩张，动脉血流量迅速增加，坐骨海绵体肌收缩使海绵体内压逐步超过动脉收缩期，同时血液回流中止，荫径哱起并变得坚硬。”
你胡乱点头企图理解那些生理机制，视线却不由自主地滑落到他被掩盖在被窝之下的地方。
“你觉得引发这个过程的因素里什么最重要？”
他突然抛出的问题让你一个激灵，像被窥探到刚才的想法一样慌乱地说：“嗯……动脉血流量？”
他微微点了点头，让你长呼出一口气。“交感神经主宰动脉血管和荫径海绵体平滑肌的收缩，副交感神经则相反。当交感神经占据优势，荫径便处于疲软状态。”
“那么你的意思是，酒精会兴奋交感神经吗？”
“是的，酒精会兴奋交感神经，抑制中枢神经系统和副交感神经。这就是为什么酒精中毒后不会出现哱起反应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新的知识让你跃跃欲试，“那我还有一个问题，为什么有的人喝酒后会脸红，有的人却不会呢？”这与其说是你心血来潮的提问，倒不如说是你的执念。是的，你曾经试图诓阿泰尔喝酒，想看他红着脸醉醺醺的样子。当然，他可没有让你得逞。
“这牵涉到酒精的代谢。在乙醇脱氢酶的作用下酒精变成乙醛。在乙醛脱氢酶的作用下，乙醛变成乙酸。”
“有的人体内的乙醛脱氢酶活性低，代谢产生的乙醛潴留在血液里，而乙醛是强力的血管舒张剂，”他金黄的眸子带着笑意，抬起手轻轻抚过你通红滚烫的脸颊，“酒精就会让他们变成你现在的样子。”
你快被他撩得烧着了，才突然发现现在的话题已经离题万里。“等等，阿泰尔，”你缩回身子，拉远和他之间的距离，“你喝醉过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他清冷的声音在吐出简单音节时显得更加富有魅力。
“那你怎么就能确认酒后乱行就是谎言？”
“这是学术界的研究结论。”他好像有些惊讶你要在这个方面同他争执。
“那不行，万一人家学术造假呢？”你不假思索地狡辩道，“实践才能出真知！”
“……”阿泰尔似乎有点明白过来，他金黄色的眸子微微眯起，一只胳膊撑在你的枕边，俯下身来缓缓地欺近你。而在这个过程中，随着那些伪装一样的学者气息的散去，暴露出来的危险感让你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。在衣物之下，阿泰尔所有的肌肉都以最高效率组织在一起，以最精密的方式被意识控制。那些深夜里如果你醒来，空空如也的另一侧床铺将向你揭露真相的一角。
但你现在毫无觉察，满心满眼都是阿拉伯人渐渐贴近的面孔。
“我承认你说得没错，”鹰一样敏锐的眼睛此时注满了笑意，“我们应该实践一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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